在哈佛教育研究院楼道两边的墙上,挂着为该学院捐款人的照片,这里面有前任哈佛大学的校长、教育研究院院长,以及其他人士,他们对教育的独到理解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大学必须使自身迅速地适应人们品格方面有意义的变化。任何国家的高等教育制度永远是一面忠诚的镜子,鲜明地反映出这个国家的历史和品格。这是1869—1909年在哈佛任了40年校长的查尔斯・埃利奥特对于高等教育的看法。看来他更为重视教育对于改变人的品格的意义。
1948—1962年在这里任教育学院院长的弗兰西斯・凯佩尔认为,“教师和教室终究是目的之手段而不是目的本身。教育的目的是学习,如果教学不能达到这一结果,它就是徒劳的。每一个新的改革方案都必须最终代表或者奔向自己所证明的目的性。”
1982—1991年的女院长帕特里夏・格雷厄姆看到,“除非整个民族意识到,并且行动起来推动学校的发展,支持孩子们,否则学校将不会繁荣,我们的孩子也得不到教育。如果这样,我们的希望就是渺茫的,我们的国家是衰弱的,我们的民主将渐渐地消失,我们的未来是有限的。”
现任的教育学院院长杰罗姆・墨菲这样教导学生说,“我一直都认为,想获得财富的年轻人应当成为教育家。真正的财富并非来自于金钱,而是来自为他人的服务。”
一对老夫妻这样写道:“我们最喜欢的一句话出自一块墓碑:“‘我以往花费的,我以往拥有的;我已经保留住的,我已经失去的;我所给予的,我现在拥有的。’当我们为教育作出贡献时——这是这个国家最伟大的推动力——我们拥有的是对未来的希望。”
为了感谢这些人能使教育代代相传,教育研究院授予他们荣誉教授的头衔,也许这种身份对他们并不重要,因为他们已经理解了教育的内涵与价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