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决赛第五场刚刚结束，晨报体育部的热线电话就响了，听筒里传出的是哭泣声。

这是一位姓施的女球迷。他们一家4人昨晚通过电视观看了总决赛，先是为南钢加油，接着为南钢欢呼，然后为南钢揪心，最后为南钢哭泣。很难说施女士是不是一位真正的球迷，但这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她对南钢的情感是真诚的———在听筒里，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哭泣声，根本不管对方是一位陌生人。

哭泣占据了我们对话的绝大部分时间。我们无法劝慰这位可爱的球迷，因为南钢未能夺取冠军，我们同样郁闷。在哭声中，施女士提出了我们无法回答的问题：“为什么广东队反扑的时候，我们不叫暂停？为什么我们的‘胡卫西’（指张成）发挥那么好的时候却把人家换下去？为什么……”

相比于施女士，李先生显得要冷静多了，但他听似调侃的言语中，我们听出更多的是无奈。“煮熟的鸭子飞了。”这是李先生在电话中说的第一句话。因为没有球票，他只好跟老婆孩子一起在家看电视，看完比赛，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思议，于是想到上边这句俗语。“太可惜了，”李先生叹息，“南京的咸板鸭居然飞到广东去了。”

李先生坦言，在胡卫东重新被安排出场的时候，他就有种不祥的预感。“那时候我们领先16分啊，说没了就没了。这次人员调整可以说是比赛的转折点，场上队员开始求稳，结果被广东成功翻盘。如果……”

李先生也知道，比赛已经结束，没有什么如果，但正因为这样，他更觉得窝心，“我直到现在都缓不过劲来”。尽管如此，但李先生并没有过多地责怪南钢队员，“他们心里也难受。”

在挂上电话之前，李先生郑重地请记者给他带句话：“请代我向老胡他们问好。”